子如此在意,我听文庆说这小子狂妄得很,连罗元实都得罪了。”
横了儿子一眼,韩元实对儿子肚中的小算盘一清二楚,没好气地应道:“狂妄,章天刚狂不狂,可是败給这个姓江的了,罗元实那天说的话,我看多半是真心话,拳怕少壮,他上场也不见得能赢。”
韩亮清吸了口凉气,惊道:“那姓江的小子有那么厉害吗?那这西北武林岂不是可以横着走。”
“要不然我费力讨好他干嘛,即使他不加入韩家,也事先落个香火人情,说不定以后用得上。”韩元庆往铺着熊皮的靠椅上一躺,手中转动铁胆,不知在思虑着什么。
韩亮清迟疑半天,韩元庆骂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吞吞吐吐的。”
“爹,我听文庆说,有人认出觉得那个戴面具的人像是当年勾结西域外敌的晃化县令卢子越。”
“喔”,韩元庆坐直身子,手中的铁胆转得飞快,片刻后“咻”地停住,吩咐道:“派两个可靠的人跟在后面,看看他们到底是干什么。”
韩亮清答应一声,站起来想离开。韩元庆叫住他道:“老二,我听说你在平夷府又讨了两房小妾,你都是做爷爷的人了,怎么还不收收心思。别把钱都花在女人的身上,家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