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从高中榜眼后改变,卢家林身居工部尚书,儿子身世飘零,自家被大房欺凌,子女皆遭牵累。
“我好恨啊”,卢子越的父亲顿足吐出三个字,凝视儿子的半张焦脸,轻声道:“当年是为父软弱,同意你祖父提出的更换名次的主意,害了你一生,是为父对不起你。”
张克济回头,江安义牵着两匹马站在路边,挡住路上行人的目光。张珍站在江安义身旁,好奇中带着些惶恐,向这里看着。
“珍儿,你来,拜见爷爷奶奶。”
张珍乖巧趴在地上磕头:“见过爷爷,奶奶。”
“你叫珍儿”,卢子越的母亲拉起珍儿,仔细端详着,道:“像你父亲,脸形轮廓和你父亲小时很像,就是这双眼睛有点不一样。”
说着,从手上褪下手镯,塞到张珍的手中,叹息道:“闺女,你跟着你爹受苦了,奶奶怕是等不到你出嫁那天了,这副镯子就算是奶奶送給你的礼物吧。”
卢子越的父亲从车中拿出个小包,递給张克济。张克济接过,沉甸甸的,应该是钱。方叔在旁边道:“子越少爷,自打你出事后家里的状况就不好,大老爷那边……”
“老方,不要说了”,卢子越的父亲阻住方叔往下说,退后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