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冒然说出去,自己真要成为朝堂上的“孤臣”了。而收纳卢子越,摆明是与朝庭法纪做对,如果挑明,丢官罢职几可肯定。
看到江安义发愁,张克济笑道:“夫子云‘三思而后行’,主公当记之。主公尚且年少,知遇皇恩一心想着报答并无不妥,但也要防着君主把你当成刀剑,用时大杀四方,不用时藏之匣中,甚至兔死狗烹以安抚他人。”
江安义悚然而惊,在泽昌书院时读史书时可没少看到这样的记录,圣心难测,自己行事确实要三思而后行,要不然报君恩不成,反而牵累家人。
张克济道:“安义你年少高位,在多数人的眼中已是异类,此次出使大漠不辱使命,而且反将了大漠可汗一军,天子必然欢喜,小升一级估计不难。但以我看来,你朝中并无根基,官升得太快反倒不是好事,因此想法子功过相抵才是正道。”
江安义连连点头,深以为然。
“天子严苛而多疑,设立铜匦便是为了广置耳目。如果将来要对你大用的话,必然会对你奏报中所言之事一一查实,所以我建议主公还是将这两件事言明。这样在天子看来,主公侍君以诚、不避嫌疑。卢某之事只是小事,天子必然轻轻放过,却会借此事敲打一下主公,至于官位多半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