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消气,臣妾告诉你。”
待石方真坐好,王皇后把江安义献香水給宫中试用,顺便借宫中名头推广,当然轻描淡写地说了红利的事。
石方真怒道:“这个江安义,真不得安生,上元灯节朕就斥责他不安正业,在奇技淫巧上下功夫,看来不但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朕这次要重重地地责罚他。”
安寿在一旁解释道:“父皇,这香水是江安义的母亲调配出来的,不是江安义研制的。”
“安寿,你动动脑子。江安义的母亲不过是个编竹篮的农妇,她会制香水,岂不是天大的笑话。问也不用问,这香水肯定是江安义这小子自己做出来的,他是怕朕骂他钻研奇技淫巧,才假托母亲所做,这是为臣不忠。”石方真怒哼哼地道,江家的底细他早让龙卫探听清楚了。
王皇后一听天子的语气,暗道不好,如果因此责罚江安义,甚至不准他销售香水,那就弄巧成拙了。
斟上一杯茶,递到天子手中,王皇后笑道:“万岁,消消气,要说江安义假托香水是其母所做,便说他为臣不忠,有点过于严苛了,那满朝文武臣妾还真找不出几个忠臣来。”
石方真喝了口水,怒气稍消,仍冷笑道:“看来朕的皇后被这小子的几瓶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