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祈求江安义快来。程希全见余庆乐低头不语,“啪”地把折扇往桌上一摔,骂道:“余二,不要給脸不要脸,信不信本公子把你这破店給拆了,让你血本无归,量你爹也不敢说什么,来人。”
赶车的两个护卫就守在静室外,听到少国公呼唤,应诺一声出现在静室门口。事急矣,余庆乐哀告道:“程兄,程爷,您息怒,我真只是个打理生意的,做不了主啊。”
程希全骄横惯了,哪管那么多,喝道:“給我砸。”
两名护卫做惯这事,狞笑着抬腿先一腿将静室的门踢破,然后转身奔柜台,拳打腿踢,吓得铺内买香水的夫人小姐们被尖声大叫。袁掌柜顾不上柜上的货物,护着客人从后门进了里面躲藏。
“乒乓”之声大作,香味弥散店中,那些女子笑嘻嘻地一点都不害怕,一脸陶醉地分辨着香水的气味,冲着程希撒娇道:“公子,你把香水砸了多可惜,送給我们姐妹好了,今晚我们会好好谢谢公子。”
程希全淫笑道:“你们一起?本公子可吃不消。”
撇了一眼急得挫手的余庆乐,程希全得意地笑道:“不急,店里面肯定还有存货,外面的香水尽管砸了,走的时候把存货带走好了,让这店开不成。妈的,这香水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