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的腰牌,不过赌博的人是江安义,不妨先看看他是如何打算。张延年双手抱腕,准备着大打出手。
温九昌打了个哈欠,道:“没事老夫便告退了。”
康知志笑道:“温叔且慢走,今夜常乐坊众赌家为温叔庆功,不醉不休。”温九昌眼神一亮,退在一旁。
转过脸对着江安义,康知志又道:“这位公子,按刚才议定,除了桌上这二十万两,你还欠赌场一百万两。”
常公公急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分明是急眼要耍赖了。
“命,赌场不敢收下,不过一百万两,买三条胳膊倒是无妨,就算是闹到天子面前,赌场也占着理。”康知志不慌不忙地道:“来人。”
门外齐声应道:“在。”
响声如雷,至少也有百余人。
常公公脸色一白,又要伸手入怀。江安义笑道:“康老板,别急,输赢可不是你说了算。”
康知志叹道:“想耍赖,也要看地方,我知你们来历不凡,但我等也不是吃素的,既然按赌场规矩来挑场,那就一切照规矩办事,这理,走到哪都说得通。”
江安义微微一笑,道:“康老板,你仔细看看桌上的骰子。”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