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水匪,这袋米是官府赈灾的官粮。”
话语有如霹雳,惊得洪家老小惊慌失措。洪老汉忙问儿子:“春儿,是不是真的?”
“爹,别问了,今夜绝不能放这个人离开,要不然咱一家老小的命就都完了。”洪春眼中闪过戾色,手中的渔叉蓄势待发。
不用问,儿子是做了水贼,瞬间洪老汉做出了选择,伸手操起身旁的两把渔叉,递給妮儿一把,涩声道:“妮儿,别让他跑了。”
三把渔叉,明晃晃地形成半圆,将江安义抵在屋角。
三天的相处,豆蔻年华的妮儿对江安义颇有好感,深知两人并非同一世界的人,妮儿将这份好感隐在心中,只是在夜晚的梦中偷偷的甜蜜。此刻见江安义被渔叉指胸,眼看便要性命不保,心中不忍,开口道:“哥,咱们逼他答应不乱说就行,不一定伤他的性命。”
“傻女子”,洪老汉苦笑道:“劫了赈灾的官粮是灭门的大罪,他既然看出,咱家就不能把全家的性命交在他手里。”
妮儿脸色苍白,手中的渔叉止不住微微颤动,忍不住闭上眼,长长的睫毛上现出一滴晶莹的眼泪。
“老丈,洪春,你们先听我一言,或许我能救你全家性命。”三把渔叉指胸,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