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者抬起来,八字长眉,满面愁苦地道。
“田少秋八月曾在京城赌坊出现,据探报已经回归南疆,你有他的信牌,应该能很快找到他。只要苗寨一乱,江南的官兵就无暇北顾,战船也就不敢北进,说不定届时安阳王还有自己的打算,到时天下怕乱成一锅粥了。”
白衣老者在众人中声望极高,众人纷纷点头应是。长须老者急道:“刘先生,我做些什么?”
“卫大昌,你的责任最大。”白衣老者知道此翁最好面子,年老犹坚,有如孩童,有意地捧了他一句。果然,卫大昌满面得意,抚须快慰地睥睨众人。
白衣老者忍住笑,道:“卫大昌,你的武艺高强,清儿他们就要靠你来护卫。”
扫了一眼剩下的老者,白衣老者沉声道:“诸位,四十余年蛰伏,我元天教是否能够重兴,就看这次是否能抵挡住官军的进攻了。诸公是元天教的元老,值此紧要关头为我教出力献策是本份,如果此次输了,我元天教又要元气大伤,恐怕我等再看不到中兴的那一天了。”
白衣老者语气沉重,那些老者纷纷收敛起轻松的神态,点头应诺。
“既然撕去了伪装,不妨給官府一记重击。”白衣老者沉吟道:“清儿,你知道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