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得很整洁,正屋坐好,有仆妇送茶,看来江黄氏对这位张先生的起居很照顾。闲话几句,张克济道:“主公此来可是为丢官之后,恐有人对产业觊觎,生出忧虑之心。”
江安义点点头,眉头皱起,叹道:“香水利润太大,难免有人起心思,不瞒先生,在京都温国公之子就曾想索要股份,事后生出种种事端来。我倒不怕,只恐连累家人,财反成惹祸根苗。”
张克济微笑道:“主公看得一点不错,没有权势的财富,只会引人觊觎,恐怕咱们这位县太爷首先就动了心思。不过,主公勿忧,眼前困境只不过是暂时的。”
“哦,先生教我。”
张克济指了指茶,道:“主公,这是安龙寺今年送来的新茶,老夫人待张某不薄,首先給我拿来,主公尝尝滋味。清香淡雅,回味弥甘,主公真乃好眼力,居然知道深山之中有此好茶。”
江安义有点食不知味,胡乱地喝了口茶,问道:“刚才先生讲困境只是暂时的,不知何解?”
张克济笑道:“主公勿急,待张某慢慢道来。圣旨我已经听说,其中有几点值得推敲,一是去职贬为庶民,并未说不再录用,这说明天子是在敲打于你,并非真心要贬你。”
“二是宫中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