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违背,为何仍不免宦海浮沉,难抒己志?”
洪信大师沉默片刻,开口问道:“江檀越,今日你入山门以来,有何所见?做何想?”
“香火鼎盛,香客众多,让江某想起考秀才时到昆华山老君观烧香的情形,一样的热闹,安龙寺不愧是江南第一名刹,还未恭喜大师被封为护国禅师。”江安义出言讥道。
洪信大师微笑道:“五年前安龙寺隐在深山无人知,不知江檀越那时有何见,有何想?”
江安义一愣,他并不擅机锋,洪信大师的话让他想起当年简陋的安龙寺,从他内心讲,那时的安龙寺更像一块佛门净地。
洪信大师拿起茶盅,慢慢地饮了一口茶,笑问道:“江檀越,五年前的茶味与今日茶味可有不同?为何当年无人问津,今日千金难易?”
放下茶盅,洪信大师轻轻地转动手中佛珠,道:“贫僧南下,为弘佛法,本意便如此茶,滋味未变,只是喝茶的人变了。寺庙香火鼎盛,为四方信众朝拜,于传扬佛法有益,这是鼎盛的好处;出家之人,不问凡尘琐碎之事,内心清净,显无常、无乐、无我、无净的之相,佛国盛地便也如贫僧身后石屋相仿。”
江安义有几分明白,道:“大师之意可是枯者由他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