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笑道:“颜要钱都乖乖地把银子吐了出来,那些胥吏和衙役也把贪污的钱交了上来,这些人哪敢做乱,不怕成为张朴天第二吗。”
张克济摇摇头道:“主公,你如果这样想那就大错特错了。就拿颜开辰来说,他在富罗县贪污了多少银子,四千两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江安义想到秘密里的八只箱子,微微一笑,没有做声。
“还有王县丞和刘主簿,这两人我暂时还摸不透,不过粮仓是王县丞所管,今日抽验粮库,库内粮食霉变极少,出米率高达六成,这在大郑绝无仅有,由此可知是补的新粮。我看了看,粮仓内库存粮食四百石,以一石十斗,斗米二十文为计,这仓中进米至少花了王县丞百两银子。”张克济笑道:“要从别人口袋中掏钱,估计谁都不会喜欢,大人要留意啊。”
江安义皱了一下眉,问道:“依先生看,应该如何处理?”
“一张一弛。主公不是收缴了七千多两银子,而县里的胥吏和衙役不是有四个月没有饷了吗,每人发五两银子,算是辛苦费,安抚一下他们。当然石头、东泉他们这些天劳累,也多少給点钱。”张克济笑道。
江安义算了一下,县里的衙役和胥吏加起来一百二十六人,五两一个人才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