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释放。本官开恩,出灵之时便由衙役押其送葬,送完葬后重回牢中等候判决。众衙役,赶散人群。”
江安义转身走了,留下身后议论纷纷的人群,衙役们并没有执行他的命令,县衙前的百姓聚了半个多时辰方才散去。
富罗县中流言四起,多是些不利于江安义的传言:县令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县令赶走徐明远,不是为了老百姓,而是看中了徐家的财产,徐府密室里满是金银财宝;县令盘剥衙门小吏的钱财;县令向苏家勒索一万两银子放人,苏老爷子拿不出钱,只有在县衙门前碰死……
流言在有心人的推动下传播的沸沸扬扬,偶尔替江安义辩驳的声音也淹没在一片斥责声中,普通的老百姓把对贪官污吏的愤怒转而发作在江安义身上,在富罗县,最大的官就是县令。
晚间,徐府凉亭,已经重新修缮如新。黄东泉小心地把探听到的流言告诉表哥,江安义有些意冷心灰,让黄东泉坐下陪自己喝两杯,何有解忧,唯有饮酒。半醉半醒之间,江安义沧然起身,仰天唱道:“苦热中夜起,登楼独褰衣。山泽凝暑气,星汉湛光辉……”
黄东泉听不懂,他虽然跟周先生识得几个字,却不足以理解表哥诗中的无奈和愤懑,不过他能从表哥的话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