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一案,着褫去官职、罚金四万贯、杖八十,永不叙用。”
处罚这么重,赵叔纶心想,这背后铁定是王克复在动了手脚。
“既然批文已下,何司马照公文行事便是,不必再告我知。”赵叔纶吩咐道。
回到司马府,王永庆咬牙切齿地道:“江安义啊江安义,你也有今天,我王永庆不让你扒层皮下来,就跟你姓。大人,此事让卑职跑一趟,上次卑职可是被江安义堵了一肚子气,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杖八十,我非打他个半身不遂不可。”
何锐此刻的关注点在钱上,道:“江家有钱,这四万贯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你去富罗县不妨多向江安义说道说道,八十大板,每板用百贯来买,不能轻易放过他。”
王永庆转着眼珠答应,他既爱财又恨江安义,心想到时先收了钱,八十大板一板也不轻饶那小子。
猛然想起王兴仁说过江安义身手不错,看那小子的个性宁折不弯,如果公堂之上不服反抗,自己还真抵挡不住。王永庆连忙躬身道:“大人,那江安义性情粗野,必然不服管教,请大人派些兵马随我同去,最好能从营中派些高手前往。”
且不说王永庆磨拳擦掌,另一边徐明远已经带着人马潜到了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