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喜鹊叫什么,这真是柴门有庆啊。”
江安义见棚架下有几条竹椅,笑道:“不用进屋,就坐棚下,走得渴了,讨杯水喝。”
黄老汉冲着房里大声喊道:“桂英,拿爹的好茶叶泡水,招待贵客。”
江安义听黄老汉谈吐不俗,笑道:“黄老丈读过书?柴门有庆可不是随便能说出来的。”
黄老汉笑眯了眼,道:“可当不起状元郎夸奖,老汉孩童时念过几年私塾,不瞒大人讲,还是个童生,只是屡次考不中秀才,这才不得不在家务农。”
“喔,原来是前辈,失敬了。”江安义起身与老汉相对一揖,把黄老汉高兴得手没处放去。
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端着两碗茶水出来,黄老汉接过递到江安义手中,笑道:“乡野人家,可没有什么茶盅,请大人见谅。”
江安义接过碗,水温温的,茶叶没有泡开,不过渴了不讲究那些,一口气灌下,将碗递回,道了声谢。那女子好奇地打量着江安义,这位就是县太爷,传说中的状元郎啊。
老汉瞪了她一眼,女子娇笑一声,转身舞动着长辨子回了屋。黄老汉歉声道:“犬女山野间长大,不知礼数,大人莫怪。”
江安义笑道:“我也是乡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