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这些新制的器械控制得很严,连弩身上都有编号,怎么就被人得了去。
江安义感觉头皮发麻,天子曾交待他要查清失窃的绞车弩一事,自己还来不及查问,现在又出现新连弩失窃事件,不知这两起事件是不是同一人所为。有一点可以肯定,普通士兵不可能接触到连弩,此人的身份一定很高。
“那人可曾说是谁给他的?”江安义问道。
欣菲摇摇头,皱着眉头道:“他是在一家客栈中取的货,最要命的是连弩已经让人取走了,那取走连弩的人那夜也在石河镇中,可惜放过了一条大鱼。”
“取弩之人是谁?”
“是个三十几岁的西域人,相貌普通,没有什么特征,估计很难找到。”别的州西域胡人少见,但在化州,最少有四五十万胡人生活在此,怎么去查。欣菲黛眉紧锁,身为督监,遇到此事,她肯定要负起追查之职,难怪这一个月都不回府。
江安义想了想,又问道:“那人在哪家镖行,谁介绍他进去的,可曾问过?”
“是威远镖局,介绍他进镖局的是韩府的一个管事。”
“威远镖局,韩家。”江安义喃喃语道,想起他从莎宿国返国,经过尉车国,遇到韩府的管事王叔,邀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