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丫环退下,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张文津问道:“究竟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了,你老弟躲在家中装病,可知道江刺史带兵把我的农庄给抄了,庄里的掳来的那些人都查了出来,等他回府,恐怕就要问那些卖身契是开的了。”
“咣当”一声,琉璃盏掉在地上摔成粉碎,鲜红的酒液泼洒在地上,就像喷溅出来的血。
张文津腾地一下站起身,紧张地追问道:“怎么回事,你快对我明白些。”
华政把知道的消息详细地告诉了张文津,张文津一边听一边盘算,等华政说完,张文津道:“江安义尚未回府,此事尚有回旋的余地,掳人之事你可曾亲自出面?”
“我会那样傻?我已经与管家华仁谈过了,让他把事情先顶下来。”
“如此甚好。”张文津拈着胡须在屋内来回踱步,问道:“掳人这件事都有谁知道,要快些处理掉那些知情人。”
华政道:“出手的都是威远镖局的人,镖局的人给我送信后,把留在府中的人全都带走了。不过,农庄内还有几个镖局的人,估计被抓住了。我庄上还有几个人是知情人,不知他们会不会招认。”
“要做最坏的打算。”张文津头上见了细汗,他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