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地晃着膀子,在亲卫面前走着,炫耀着他的战绩,被思雨吼了一声,乖乖地听话蹲下身子,让思雨姐替他裹伤,惹得旁边的亲卫冲着挤眉弄眼地嘲笑。
裹好伤,江安义站起身来到伤员的身边安抚了几句,看着再不会起来的四名亲卫,江安义难过的眼泪掉了下来,自责道:“你们贪图一点薪俸,白白送了性命,是江某对不起你们,让江某有何面目面对你们的家人。”
十多名亲卫互视一眼,在一名姓黄的亲卫带领下单膝跪地,道:“大人,我等当兵原本就是将性命系在腰带之上。今日之战,大人冲锋在前,如果没有大人,我等的性命尽皆不保。大人无须伤感,吾等能为大人效命,实乃幸事。”
江安义扶起黄柱,道:“江某的安危就托付给诸位了。”
风卷黄沙,很快将地上的血迹掩盖。小店外的草地上盛开的花朵被马踏得七零八落,连树梢的酒招都被插上了一只箭,装酒的木桶被箭射透了两只,鲜红的葡萄美酒流了一地,让江安勇和石头连呼可惜,恨不得趴到地上喝口残渍。
众人在村中找来几辆木车,将死者安放在上面,那持棍的老者揭去面紗后江安义认出在雁滩争斗见过其一面,那面可以肯定这伙人就是元天教的余孽,没想到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