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晒了一下,头有些发昏。”
冬儿信以为真,道:“快让人请大夫,可别是中了暑。”
“不用,不用”,妍儿站起身,抱着剩下的半罐蜜水果,笑道:“我回房休息一下就好了,这半罐蜜水果我带回去吃了。”
见女儿不忘吃东西,江黄氏放下心来,没好气地挥手道:“去吧,你哥送了不少来,够你吃的,少吃点,别吃坏了肚子。”
看着妍儿的背影,冬儿若有所思,小姑子的神态有些不对,莫不是遇上什么事了?等有空细细问问她,冬儿比妍儿大不了几岁,姑嫂之间相处得很好,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平山镇镇南偏远客栈后院的小独院里,李鸣锋肃容站在窗前,那双清亮的眼睛中流露出淡淡的忧伤。他奉师傅来平山镇已经快一个月了,处心积虑地用几次巧遇在江花妍心中留下了印象,只是这种像采花贼般的做法让他厌烦不已。
师傅难违,李鸣锋眼中的忧色更深了。他出生在元天教的孤岛之上,十六岁时跟随师傅刘子维来到并州青山水寨,在后寨中跟诸位大伯大叔们学艺。西北的风砂铸造了他狂野的容貌,二十岁出头便生出一脸的落鬓胡须,此刻的李鸣锋刮去了于思,露出二十三岁年轻的脸宠,他实际的年龄比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