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驴肝肺,孙富成更是指着他的鼻子骂方子不灵,让他退买方子的钱。钱进了口袋怎么可能拿出去,白治光愁得头发都白了好几根。
正发愁呢,听衙役禀报府衙来人了,吓得白治光魂不附体,莫非是自己贪腐的事发了。哆哆嗦嗦地出门迎接,看到来人是温琦的时候,白治光的心放下了多半,苍白的脸也恢复了些血色,笑道:“哪阵香风把参军大人吹到我这穷县来了,快里面请。”
白治光与温琦打过交道,当初从修水县升迁到乌云县时,为了得个上等的考绩,自己最少送了温琦近千两银子,至于其他土特产更是用车拉了无数车,来的是这位,白治光心里有数。温琦板着脸,露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白治光并不害怕,自己的银子是那么好拿的,逼急了老子大家一起死。
公堂之上温琦道明来意,听说是县里的百姓把状告到了府衙,与自己无关,白治光恢复了平静,苦笑道:“温大人,本官也是无计可施啊,双方各持一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蜜水果烂了,确实是这些佣工的责任,至于被告的这几家,也有些冲动,不该打人扣人,本官这几日正想办法让几家先放人,然后再酌情让佣工们赔些银子了事。”
温琦冷笑道:“白大人,来的时候刺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