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醒白某,可是强人跑了,放心,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跟岩头村有关系,本官自然有办法把他抓住。”
孙富成胖脸紧绷着,听车夫回禀,那贼人打跑了两名教头,直接从奔驰的马车上捣破车厢,把儿子抓了,现在生死不知,哪有心情跟白治光打哈哈。
“白大人,你还不知道,那贼人强横,把我儿抓了,杜县尉和派去的衙役都被他扣住了,现在生死不知。”孙富成自然把事情往严重里说,这样白县令才会派人去救他儿子。
白治光一惊,他首先想到的是民变,如果激起民变的话,无论有理无理,他的前程也就到头了。
“怎么回事?孙兄别急,慢慢讲来。”白治光的瞌睡惊没了,坐正身子道。
车夫结结巴巴地把江安义拒捕、抓走少爷的经过说了一遍,正讲述的时候三个逃跑的衙役回来了,一个个面如土色,呼呼直喘。这三个跑得更晚了,看见了孙育民的手被掰断,杜县尉被吓尿了裤子,当然有些事要加重说,加油添醋地说,有些事就要为尊者讳了。
不得不说这几位口齿灵利,说得孙富成脸越来越白,不住口地催促白治光赶紧派人救他的儿子。虽说自家有四个儿子,但他最成器可是这个大儿子,将来自家的门户还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