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江某身上,此事是江某所为,绝不让华兄你为难。只要挺过这段时日,就会好起来的,你我兄弟为了化州百姓共勉之。”
几句话说得华思源心里暖洋洋的,笑道:“大人都不怕,华某便陪着大人赌一把,赌输了无非回家种地,如果赢了江大人可别忘了给些好处。”
两人说笑几句,史清鉴闻讯赶来,三人回到后宅边吃边谈,商议该如何对付张文津他们可能采取的行动。
接下来几天,华司马照样加紧盘查,化州的商人叫苦不迭,有人支撑不住,到州府领取了贸易许可证,有的人干脆直接进驻边市交易所,少挣一点,安稳一点。
州府的访客不断,华司马的烦恼在江安义的身上上演,不过江安义不是化州人,在化州没有亲戚,那些权势之家的威逼利诱江安义置之不理,再次表演“二愣子”的功夫。
别驾府后宅,高朋满坐,群情激愤,议论纷纷。
张文津手撑额头眉头紧锁,别看他在府衙说要告江安义,归来后却迟迟未做决定。他知道江安义在天子心目中是能臣干吏,至于自己的名字估计天子都不知道,冒然告状,最后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张大人,你得拿个主意啊,我家的货再上一段时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