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虎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冲着那汉子一扬,其实只有表皮那张是千两的票子,其他的多数是百两十两的票额。
那汉子不分真假,道了声:“跟我来。”转身就往来路走,江安义捅了一下徐安虎,示意他跟上。
庙后的草有齐腰高,没有道路的痕迹。领路的汉子显然对这一带极熟,趟过草地来到条小溪,那汉子跳入溪水中,顺着溪水向上流走。溪旁灌木丛生,没有办法行走,江安义和徐安虎只得跟着跳进溪水。江安义知道行走在溪水中,水流掩盖了前行的脚印,后面追踪的人跟到此处,不知自己是往前还是往后,看来劫匪也怕有人追踪。
九月初,溪水并不凉,沿着溪水蜿蜒前行了二里多,前面是处山崖,高约十丈,一道小型的瀑布挂在崖间。那汉子显然常来常往,招呼两人跟紧,手足轻便爬上了崖顶。站在崖顶往下看,视野开阔,江安义眼尖,看到半里外绿叶间隐约出现的人影,是那些跟在身后的镖师。
那汉子“嘿嘿”一笑,道:“瓢把子早就料到你们不安好心,想暗中跟来,好啊。”
穿山越林在山中兜转了一个多时辰,那汉子来到一处高 岗,在一块青石边坐下,道:“歇歇腿,等等你的那些人。”
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