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到李府把你接回来,可是又怕你难做,收到你写的‘恨’字后,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索性放开手。”郭怀理的声音伤感起来,沙哑着噪音道:“这贼老天,捉弄人啊。要是小江知道你在家中受苦,一定会去李家救你,可是他被贬在丽州富罗县,什么也不知道啊。”
江安义说不出话来,纵有千般借口,也不无法弥补错恨,莫思量泪千行。彤儿再难自抑,哭出声来,挣扎着起身往里屋走去,黯然垂泪道:“你们走吧,当年的事就当是一场恶梦,莫要再说了。”
夕阳西下,茅舍被树木掩映,屋中已经暗了上来。郭怀理讲得一个半时辰,早已是口干舌燥,哑着声音对着里屋喊道:“彤儿姑娘,天色不早,明日我再来跟姑娘叙话。”
江安义神情呆痴仍盘坐在地上,郭怀理拉了一把他,两人来到屋外,许昌化仍在屋外等着,听得唏嘘不已。安娘已经带着许志承回去准备晚饭,三人一起回了许家。
月下,三人长吁短叹地在饮着酒,等待安娘送饭归来。月亮升起一竿多高,安娘才跨着篮子归来,面上带着喜色。许昌化起身接过篮子,问道:“彤儿怎么样了?”
“还好,晚上比平日多吃了两口,我陪着说了会话,她有些倦了,已经睡下了,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