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味道,自然这笔费用转到了他的头上。
大片的粉红色像夏天盛放的荷花,惹得街上的行人驻足观看,店里的伙计看到一群水灵的小姑娘,放缓手中的活计,不时地回头张望着。
郭怀理笑道:“汤老板,我让这些孩子帮忙干点活,擦擦门窗,摆摆碗筷。”
不要钱帮手当然好,汤杰笑着招呼大伙进店。
栖仙楼是典型的郑式酒楼,宽广的大堂内铺着木板,已经被洗刷得干干净净。围绕着正中央的高台摆放下数十张黑色的四方桌椅,高台用来歌舞表演,两侧各有楼梯通向二楼,二楼呈“回”字型走廊连通着二十八间雅间,郭怀理站在高台上打量了四周,满意地冲身旁的汤老板点了点头。
汤杰暗松了口气,带着几分自得地道:“郭老板,不是我夸口,汤家三代经营酒楼,汤某自幼在酒楼中长大,这清扫、摆设、迎宾的事宜都做不好的话,那栖仙楼真该关门了。”
郭怀理微微一笑,冲台下站着的小姑娘们道:“丫头们,按事先操练的忙起来。”
那些粉装的少女们如同风中杨柳,移动着轻快的步伐,令人赏心悦目地忙碌起来。在汤杰诧异的目光中,小姑娘取出一根根长绳,如同织网般在大堂内牵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