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今天没兴趣比了,先把协议拿出来,下次再说。”
这是想耍赖了,江安义夫妇一时不查居然让他们钻了个空子。不过,欣菲是干什么,黄文祥卫音纶这种人在她眼中只算是小混混。
恶人还需恶招磨,欣菲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比完再走。江郎,按住他们,一人先灌一坛再说。”
江安义抄起酒壶,右手顺手扯过身旁的黄文祥,黄文祥还想挣扎,江安义三个手指捏住他的细脖子,黄文祥立时觉得全身酸麻,张大嘴连连呼痛。江安义没理他,嘴对嘴长流水,给他灌了一气。
等到酒壶倒空,江安义松开手,黄文祥又咳又喘,酒劲上头,摇摇晃晃起身,要不是身旁的文士扶住他,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上。
桌上的酒壶空了,江安义喝道:“还不送酒来。”
那两名武师刚被众人从地上扶起来,正靠在车旁休息,众人见江安义发威,一个个紧往后缩,卫小姐还算胆大,挡在哥哥面前喝道:“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恃武行凶,难道不怕王法吗?”
欣菲被她气乐了,道:“小妹妹,你倒是帮亲不帮理,这不怕王法的是谁?”
卫小姐骄横地道:“我不管,你们休想伤害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