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王重阳说完就出了门,孙博抬起头的时候,只看到了门板的晃动,来去如风的王重阳已经离开了。
王重阳并没有停歇,他到了户部要粮食,户部给他的答案也是最早下午才能提粮。
他有些郁结,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修道之旅,毕竟除了实践,他还可以做推演。
在大同府他发现的第二问题,就是浊气如何沉淀之事,毕竟不符合道法自然,而王重阳想到的是水。
他在草纸上,写写画画了一上午,水运仪象台报时的时候,王重阳点起工匠,带上粮钱,就向着矿区进发。
“这刚到汴京城就走了?”赵桓惊讶的说道,这也太着急了。
“臣听说,朝闻道,夕死可矣,可能他们道家都是这样的人吧。比较匆忙。只争朝夕,这不是官家说的吗?”赵英将赵桓的砚台拿开,冬日里的砚台有时候不太好研出墨来。
赵桓点了点头说道:“有些道理。”
“李太宰,继续你刚才说的是,是说到了县学吧。”赵桓问道。
“是的,按照官家的想法,这一年五千万贯的投入,实在是花销太大了。能不能少点?”李纲面露难色的说道。
“多吗?再穷不能穷教育啊。”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