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不疼,说点正事。”陈兴连连求饶,这女人犯起浑来,陈兴这个糙汉子都有点挡不住。
陈兴看着不再打闹的温瑛,严肃的说道:“妙清擅长阴阳之术,小筑山的守军活捉了他,我想把他送到燕京去。”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大宋皇帝的心病,也成了大宋所有军卒的心病。
“好主意!”温瑛点头:“看不出来啊,你还挺有上进心的嘛。”
陈兴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军卒,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身后的军卒已经有意无意的避开了百步的距离。
陈兴的这个回头,让温瑛的脸色涨红。
他们俩这样打闹,在军卒眼中,就很有问题!这是军卒们,腾出空间给两个人处理两人的感情。
陈兴不是个木头疙瘩,他稍微想了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也没有刻意拒绝两个人的过分接触。
陈兴下了马,站在山上,看着山谷,略带几分惆怅的说道:“之前在朔州城喝酒的时候,你说到了我那个媳妇萧姑的事。你话没说完。现在西京战事结束,你可以说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次温瑛非常惊讶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愣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