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事,官家,范嵊在津口的风闻貌似不是很好,做事多有偏驳。老臣进门的时候,收到了一封校尉的一封书信,写的都是范嵊的事。”赵英说着递过去了一本札子。
赵桓打开了札子,频频皱眉,这个范嵊身上大宋官员的陋习是真的不少。大奸大恶没有,大是大非也没有涉及,就是做的事,让百姓有些寒心。
赵桓看着跪在地上的范嵊,问道:“范嵊,你是陈东的同窗。我记得你这个津口知府的职位本来是陈东的,只是他随赵相公去了上京路,这位子他推荐了你,对吧。”
“官家明鉴,臣与陈学士同一年入的太学,政和三年以贡士入太学。”范嵊擦了额头的汗珠,回答道。
“陈东在清河城吃了不少苦头,前些天朕还见了他一面,精瘦了许多。上京路多风沙,冬天下的白毛风吹得人骨头都是疼的。下雪的时候,知道雪多厚吗?一丈深的雪,别说走道了,连出门都出不去。”赵桓抿了一杯茶,看着范嵊。
范嵊额头的虚汗越来越多,陈东越苦,他这个津口知府就越自在,他就显得越没用。
赵桓看着范嵊额头的虚汗,摇头说道:“陈东把津口知府的位子给了你,你好好做了吗?津口这一年的发展朕看到了,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