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门,这里是延福宫门,郓王府到延福宫门不足五里,突然袭击之下,只要通过东掖门,延福宫门不足一丈,宽不过三尺,形同虚设。”
赵桓看着极为认真的朱凤英,笑着将郓王府的杯子扣了起来,说道:“现在坐在你面前的是我,他已经死了。”
朱凤英轻笑着在赵桓脸上啄了一口,笑着说道:“官家听我说完啊。这就吃味了?人都没了。”
朱凤英将扣着的杯子反过来,说道:“官家说的对,他的确愚蠢。”
“这里还是郓王府,这里是汴京外城城墙,这里是距汴京外城墙,不足五里的黄河渡口,金兵当夜已经渡河,臣妾都知道汴京岌岌可危,但是他呢?”
“选择出城迎敌,我还敬他是条汉子,说不定鞍前马后,陪他去死。”
“可是他丝毫不顾及汴京城的安危,当时太上皇南幸,新帝登基,正是人心不稳的时候,他要是发动叛乱,那剩下的二十四个封王,还不得蠢蠢欲动?”
“即使官家都把金兵打跑了,八门进京都被李纲给收拾了,赵构不是照样该反还是反了?”
“他赵楷不管成功篡位还是失败,到最后终归还是要失败。当时朝中最得人心的是有勇有谋的赵构,赵楷此等无情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