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这一摊子,我得自囚去来州,请官家杀了我。”
姚平仲左右看了看,嘟囔的说道:“那赵楷不也是官家毒死的吗?那也是同母胞弟,可那赵楷干的那是人事吗?”
“那是郓王!”李纲提醒的说道。
姚平仲摇头说道:“那也是同母胞弟。我还是觉得官家会信你。今天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肃王府翻个底朝天。”
“我就不信这肃王这么短的时间把手脚,都清理的干干净净。”
李纲有些疲惫的点了点头:“那你去吧,我在这里歇会儿。”
姚平仲左右看了看,这地方是个休息的地方?一屋子吊着的尸体,吓都吓死!
李纲靠在椅子上,看着吊在脑袋上的肃王,眉头紧蹙的思 考着,到底是谁在针对他。
皇室的大宗正,赵士褭?
还是那个从未谋面,久居深宫的孟太后?
还是皇室?
李纲终于找到了正确答案,李纲这个权相的存在,首先妨碍的就是他们这些皇室。
天下的权力就这么多,相权过盛,皇权就会相应的让出相关的权力。
嚣张跋扈,欺男霸女的皇室纨绔,在李纲端坐在朝堂的时候,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