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坐了起来,拿起了一本札子,翻了两眼,扔进了垃圾分类,这本札子是扬州知府上的问安的札子。
“这些家伙一天到晚就知道问安,一句正话都没有。兜不住的时候才会说!出事就是大事!”赵桓又拿起了一本札子,这次是范汝为的札子,同样是问安。
“朕好好的,需要他们问?”赵桓气不打一处来。
他发现了朝臣们做事的风格,就是什么事都瞒着皇帝,自己兜着,兜着兜着,就把事情兜成了大事,弄的一发不可收拾。
假大空,毫无实际内容。
不管是宋江的梁山水泊,还是方腊百万义军,不都是如此兜出来的?这些朝臣们的札子,还不如各地的县尉们上的风闻录有用。
至少苏州县尉们的风闻录还写了近日大雨滂沱,恐有险情。
“这是臣子们在为官家分忧呀,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官家事必躬亲,还要他们有什么用。”赵英也是无奈,他做的这个分类架,就属垃圾筐最大,就这每天还要装满。
“宗相公的札子,官家。”赵英将宗泽写的一封札子递给了赵桓,赵桓看了几眼,脸色终于变的凝重了几分。
“官家为何如此模样?”赵英不解的问道。
赵桓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