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里,没有赵桓想的疯狂,没有赵桓想的求饶,甚至礼仪周全到赵英都无法挑剔的地步。
赵桓瞬间想到了一个词,那就是贵族风范。哪怕是手铐、脚链具在,都挡不住人家身上那股傲气。
“整个鄂州死了十余万,宗少卿说你还瞒报了五万六千人,可有此事?”赵桓坐在椅子上,和大宋这个宗亲勋贵隔着牢房的栅栏对话。
“有。逃山只会死的更多,真的追查下去,二十万绰绰有余。”赵承佑笑着说道,丝毫不以为意。
“你在鄂州以五府十八帮三十六社为打手,勾结粮商哄抬粮价,联合江浙富商倒卖人丁,可有此事?”赵桓非常看不上赵承佑这种把人命不当回事的表情。
“有。共计获利两千多万贯,具体多少记不大清楚了。若非那文书将鄂州之事告诉了宗少卿,只会更多。”赵承佑略显几分苦恼,似乎是在为自己御下不严而懊恼。
“那文书被你做成了人彘,手脚都被砍了,连舌头都给拔了,有这事吗?”赵桓越问火气越大,声音也高了几分。
“有。可惜了,宗少卿到的太早了,若是晚上一天半天的,我就找到这文书那些躲起来的家人了。听说文书的女儿很周正。”赵承佑伸出舌头舔了下下嘴唇,像是为了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