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迟也是死,剁了脑袋也是死,没啥区别。”王禀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他说完觉得自己等于没说。
朝政这事他真的不擅长。
上朝对他来说,是个很无聊的事。
大宋朝臣们不敢向为难朱伯材那样,为难王禀。朱伯材的节度使是因为女儿嫁给了皇帝,恩赏的节度使,是旧军阶。
而王禀那可是威震南北的六足四翼王正臣,那可是赫赫战功一桩又一桩的摆在桌面上的新军阶,死后大概率要上武庙封王的人。
最关键的是前段时间孟太后,按照大宋惯例,对王禀发难,官家的应对是砌了福宁宫的宫门……
惹王禀,那才是活得不难烦了,自己家的门不用皇帝亲自去砌门,随意指摘,坟头大概会被挖好了。
“李太宰什么意见?”赵桓从王禀这里得不到有用的消息,转头看着闭目养神的李纲。
李纲听到官家点名,无头无尾的说了一句:“赵承佑该死,也必须死。”
“你这不是废话吗?现在问的是到底剐不剐。”赵桓一头雾水的看着李纲,这不明不白的怎么冒出来这么一句。
李纲略微尴尬的眨了眨眼,收拾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说道:“臣以为,剐。”
“那就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