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塘口现在很危险,因为商贸频繁,来往人员十分庞杂,稍有不慎鼠疫要是在塘口闹起来,严山高就有被拉倒京中凌迟的危险,但是大宋的海贸政策,是大方向大战略的国策,半天下之财赋,并万泽之百货的远景,连大宋皇帝都垂涎三尺,他严山高不能说不行。
“求求两浙路经略使何栗你看如何?让他去说去。你觉得行不行?”严山高灵光一闪的问道。
田才良摆了摆手说道:“官家当初让塘口立县的时候,明确说了,塘口、津口、岭南直达天听,你忘了这茬了?人两浙路的经略使,凭什么要管你塘口知县?当初你还欢天喜地,现在好了吧?何相公指不定怎么想你呢。你这可是画地而治,本来是两浙路的肥肉,煮熟的鸭子飞了,你指望何相公,能帮你?”
“而且前往临安的商船都要在塘口报关,你这卡了两浙路的海贸,何相公指不定心里怎么念叨你呢,还帮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严山高听到田才良这么说,两眼一闭,两只脚一蹬说道:“不活了!我死了!”
“严知县,田师爷,两浙经略使何栗已经到了塘口,通传快骑就在门外。”一个县衙的衙役飞奔而来,冲进了中厅,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