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山高默不作声,田才良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海监司的海巡司,他们不靠岸是为了防止有人私自登陆靠岸,前段时间,平阳天富盐场,就发生了一次从占城来的海船未曾报官私自上岸,结果穿上的有个鼠疫的病患,平阳、瑞安、永嘉、永嘉盐场,爆发了鼠疫。”
“想必这件事何相公知道。”
何栗点了点头,这还是去年的事了,三座州城爆发鼠疫,当时他接到消息,就用最快的速度前往了平阳,好在发现及时,并未曾造成鄂州那么惨淡之事。
何栗眯着眼看着那些长约数十丈的大船,一脸悲苦的说道:“比屋传染,有阖家丧亡竟无收敛者,见则死,至有灭门者,村无吠犬,尚敲催征之门。树有啼鹃,尽洒鞭扑之血。黄埃赤地,乡乡几断人烟。白骨青磷,夜夜似闻鬼哭。何其悲惨,何其凄苦。”
整个陆地神舟上,十分安静,良久田才良才说道:“何相公仁义爱民,某自愧不如。”
平阳、瑞安、永嘉的鼠疫船舶范围极为有限,而且是疙瘩病的腺鼠疫,传染了约千人,死了数十人,其余百姓皆存。
三地鼠疫停了之后,朝堂对何栗的防疫给了极高的肯定!并且作为先进事迹,在邸报上进行了一轮轰炸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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