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样做,没有退路,这是一个为官的大忌。
当然,他没有办成这件事,没敢做这件事的主要原因是:大宋西军入城,让他胆战心惊,不敢随意动弹。
因为他知道沈从是种师道的义子。
也幸好自己没随意和梁世成讨论这个事,否则现在自己也在御街尽头的木台上,上演头颅多周滚动了。
梁世成家中奴仆一应被抓,审问之后,事实确凿,自己在这件事上,摘的很干净。
新帝这两天的心情极差,直到今天才面露喜色,也不知道是即将抄家的兴奋,还是沈从的病情有了好转。
“臣去看看。”蔡攸俯身说道。
赵桓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程褚回来了。”
程褚跑了回来说道:“报!陛下,前方是百姓围堵了梁世成的丞相府,围的水泄不通。有一对联贴到了丞相府的门楣上,左书:卖国求荣,早知林甫遗种碑无字;右书:倾心媚外,不期章惇余孽死有头。横批为无耻之尤。”
陈东和欧阳澈两个人的名字浮现了自己的心头,当初自己曾经为了给赵构增加登基难度,让陈东散布两个人在朝堂上议和之举。
金兵未退,城中虽然流言蜚语无数,但是还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