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澈失望了。
赵桓懒得解释,陈东显然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
日头越来越高,京师禁军从丞相府门前散了去,亲从官鱼贯而入,准备进去抄家抓人。
赵桓觉得无趣,就离开了丞相府,乘坐辂车,准备回皇宫。
抄家这种戏码,看一次还有趣,家仆肆意的贪墨着府中财货,藏好在水缸或者密室,或者埋在地下。
以为等到风波过去,还能拿出来。
那可是太小瞧负责抄家的亲从官了。掘地三尺也会把这家抄的干干净净。
车驾越来越远,欧阳澈眼中的激愤也越来越明显,愤怒的说道:“安能有此道理!陛下这是在袒护李邦彦,还是在袒护奸臣?蛇鼠一窝!”
陈东左右看了看,指着欧阳澈说道:“你呀你,说你什么好,也不看看着地方是什么地方!胡乱说话!隔墙有耳你可懂?”
“这大街上,有多少皇城司的察子?要不是陛下仁义无双,不与你斤斤计较,你有九条命都不够砍的!”
陈东故意这样说,其实是说给察子听。或者说,说给察子背后的皇帝听。
“你想想看,开封府尹是谁?”陈东问道。
开封府尹?开封府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