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益脸上的不屑还在脸上挂着,结果李纲甩给他这么大一个结果。
“我为官十多载,嗅到了他们的意图。他们的确要如此行事。你满意了吗?带着军器监到河东路找到官家,这是最好的结果。”李纲就不再劝解。
刘益只是个朝堂狗斗白痴,又不是笨蛋。
只是嗅觉不敏锐而已。他等着刘益想明白其中关节。
“不为人子!一群不为人子的家伙!该死!就该用床子弩他们全部突突了!”
刘益这句话让紧绷着脸的李纲,笑出了声。
长不大的孩子啊,或因寄所托,精于算学,专注于算学,就显得有了几分赤诚的可爱。
李纲笑着说道:“其实也是好事,河东路被打了个稀巴烂,河东路的乡绅地主外逃出太行,河东路良田无数,又有太行八径可守。”
“官家只要重整河东路,不过三年,出潼关,围逼汴京,这群人一个人都跑不了。”
“你想想,官家那个仁义的性子,真的班师回京,怕是不会下狠手整治就将门,可是与将门虚与委蛇的最后结果,不还是这个样子吗?”
“四处掣肘,官家也不会爽利。”
“还不如东山再起,彻底把这天下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