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倒是挺有心。”赵构开始怀疑自己的哥哥,是不是哭晕在登基大典上,哭坏了脑子。
放着福禄不享受,大宋国泰民安,只有些许的金人之祸而已,他们金人也不见得强在哪里嘛。
真是怪哉。为何非要如此的折腾,又是均田,又是军功爵,也不嫌累。
“公子,草民请了蜀国琴将此诗编成了曲子。”李迁再次拍手。
一队瘦马组成的女子,穿堂而过,站到了大殿的中央,丝竹声响起,舞姿曼妙动人。
“好!好!好!与诸君共饮此杯!”赵构连说三个好字,举起手中酒杯,与大殿上的人共饮。
李迁脸上挂着笑容,只是眼神 中带着担忧,这个赵构并非明主。
他已经感觉出来了。
在月上柳梢头之后,喝的烂醉如泥的乡绅、员外们从凤山门外鱼贯而出。
李迁晃晃荡荡的回到驿站之后,刚关上门,他脸上的醉意朦胧全部消失不见,坐在桌前奋笔疾书,安排一名快马向着淮北而去。
这封信写给陈子美,淮北陈家。
“陈冲,你来说说,这三政危害在哪?”陈子美将书信递给了陈冲。
陈冲看了半天的信,表示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