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歌!”
    赵向零捏着糖葫芦继续吃:“瑞清,我要告诉夏姨,你居然诽谤她。”
    李瑞清难得没再反驳回去。
    半晌,他又道:“她还教了你什么?”
    赵向零难得怔了一下,然后,她咬了个葫芦,闷闷道:“她说,她把你卖给我了,随便打,随便踢。”
    “不像她的语气。”李瑞清摇头,蹙眉。
    赵向零艰难地将糖葫芦咽下去,开口:“真想听?”
    “嗯。”
    赵向零淡淡,望着地面,红唇微启。薄纱之下,竟是难掩的笑意:“珠玉夹板,红丝线栓,悬梁吊三天。”
    李瑞清没走稳,绊了一跤。他稳住身子,微红脸,轻咳两声:“你不要和她学。”
    “嗯。”赵向零答道。
    两人沉默,呆呆往前头走。
    忽然,赵向零低声问道:“瑞清,那真的是你亲娘?”
    李瑞清咬牙:“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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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的大型赌场一共有三家。一家赌马,一家赌牌,一家斗鸡。因为赌的东西不一样,所以场地也不同。
    传闻中,这三家赌场的老板是同一人,不过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