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更好了。
暗处,属木从树上跌下。他望着两人背影,望着自己主子将人拖进屋中,对月长啸:“天啊,我堂堂一个右使,居然被使唤去修房顶,天理何在......”
回答他的,是一把在月光下发着银光的剪刀。
属木提着锤子,乖乖修房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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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赵向零盘腿坐在李瑞清床头,瞧见他将被酒染湿的被单换掉,忍不住道:“要不叫个宫女进来换?”
感觉李瑞清似乎不是很会做这种事情唉。
“不用。”李瑞清答。
说话间,李瑞清已经将东西都整理好,坐在赵向零旁边:“说吧,你又想要做什么。”
又想要做什么?赵向零眼珠一转,有了个好主意。
她伸手,搭在李瑞清肩膀上,歪头在他耳边低语:“朕来......找你睡觉。”
李瑞清面色不变,似乎无动于衷。
赵向零就搭着他的肩,静静看着他,一瞬也不瞬。
半晌,赵向零瞧见他的耳朵开始泛红,一直红进衣领中。
呵,果然瑞清的段位没有自己高!
“陛下。”李瑞清垂低眸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