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喉咙。
而判官则是冲进哨兵的岗亭里面,将正在打盹的哨兵的喉咙切断。
取出手雷,拉掉拉环,压在尸体的身下,然后用匕首将电话线切断。同样在岗亭的门框上面钓上一颗手雷,只要有人开门走进来,定然会炸个满堂彩。
柴冲的一双铁拳成为他最大的杀器,双拳直接带着呼啸直接从后方砸在哨兵的太阳穴上。
砰的两声闷响,那哨兵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七孔流血,身体软塌塌瘫倒在地面上,大小便失禁,已经没有了进出气。
干掉一名哨兵,他的身体猛然扑过去,将刚刚转过身的哨兵直接扑到在地面上。
在哨兵错愕的目光当中,柴冲的拳头已经落在了面门上。
整张脸犹如面团一般被打的凹陷进去,死的不能再死。
岗亭内的哨兵警觉过来,推开岗哨的门,枪口已经对准柴冲的后背。
刚要扣动扳机,却一道寒光闪过,剧痛,在他惊悚的目光当中,手腕连带着手中的步枪同时向着地面上掉落。
鲜血犹如爆裂的水管从断臂当中喷射而出!
他长大嘴巴,惨叫声已经冲到嗓子眼,又是一道寒光闪过,一道刀锋将嘴唇上划过,直入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