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少不了歌舞,这是南原的传统,也是他们的魂。
对尉迟不易来说,这是她到南原以来最高兴的日子,嫁了个好夫君,爹娘陪在身边,皇后娘娘待她亲如姐妹,每天都象过节,欢歌笑语,简直是睁开眼睛就想笑,晚上睡着了也要笑醒。
每逢佳节倍思 亲,特别是中秋,望着半空高挂的明月,白千帆想孩子了,想她的麟儿,想清扬和晟儿,平时还有些嫌他们吵,离得远了又想得心肝疼。
她跟蓝霁华告辞,打算过完节就回去,蓝霁华自然不舍得她走,“囡囡,好不容易来一趟,多住些日子吧,下次再见又不知道是什么时侯了。”
白千帆说:“不了,麟儿毕竟还小,独立撑着朝政也不容易,皇上也不放心。”
事关国事,蓝霁华就不好再挽留,点点头道,“也好,等阿哥有空去看你。”
白千帆想起一件事,“阿哥,不易怎么是个烟嗓子,不能治了么?”
“她小时侯生过一场大病,喝药把嗓子熏坏了,估计难以恢复,”蓝霁华叹了口气,“嗓子是小事,还有件事,她自己或许都不清楚。”
“是什么?”
“她难以有子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