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
尉迟不易看到他,立刻松了一口气,“陛下来得正好,省得我多跑一趟了。”
蓝霁华站在门口没进去,“里头味道重,有话出来说。”
屋里确实有股子血腥味,闻着让人心头发沉。
但尉迟不易没有出去,她还是有点担心,来的路上,玉叶告诉她,烙罪印就是用粗粗的针在脸上刺上字再涂上颜色,东越也有这种刑法,叫墨刑,成为伴随一生的耻辱。
舌头已经没有了,脸上再刺上字那得多难看啊!“陛下进来说。”
蓝霁华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却迈进门坎,目光冷冷一扫,屋子里的人立刻退了出去,一直退到了楼梯底下,没有人敢偷听皇帝说话。
尉迟不易已经看出来蓝霁华脸色不善,仍是问,“是陛下让人割了她们的舌头?”
蓝霁华冷冷的道,“她们犯了事,难道不应该受到惩法?”
在尉迟不易印象里,蓝霁华是个仁慈的皇帝,他对底下人向来和颜悦色,从不打骂,对她更是有求必应,怎么也想不到他会下这么残忍的命令。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这个朝夕相处的男人有一点陌生了,这种感觉让她的心情有点低落,态度也变得有些不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