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呸呸呸!”
佟秀如恨道:“你就知道说女儿,还不是你们尉迟家给她洗了脑,鼓吹后辈给公子报仇,不然她怎么会接受刺客训练,怎么会不辞而别?
不光是咱们一家,你瞧瞧其他的旁枝,有多少后辈出去没回来的?
以前我还想着咱家是个闺女,不会落得象那几家一样,结果呢?”
佟秀如越说越气,话匣子收不住,“不易小时侯遭过大罪,活下来已经是不易,那时侯半仙给她算命,说只要熬过了那个坎,便是富贵命,我不求什么富贵,平平安安的就好,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做梦老梦到她,”说着扯着袖子擦了擦泛湿的眼睛。
尉迟夏坐在一旁闷声不吭,他也就嘴硬,心里是难过的,日子却还要过下去,族里都赞他养了个好闺女,虽是个姑娘却比小子有用,自已个跑到南原替公子报仇去了。
他脸上陪着笑,心里却滴着血,自己的亲闺女,哪里舍得噢!都是些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主。
“你别担心,不易命硬,当初那样艰难都活下来了,不会有事的,她机灵着呢。”
“小聪明倒多,机灵可谈不上,”佟秀如知道自己不该跟丈夫撒气,揉揉眼睛继续补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