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柳天昊的圣魂被斩成两半，元气大伤，想要恢复，绝对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
重塑肉身后的柳天昊，看着步步逼近的黑武者，彻底陷入了恐慌之中，因为他已经明白了，自己根本不可能是李含雪的对手。
一个黑武者就让他难以招架，更何况李含雪他还有一尊白凤分身，而且他本尊自始至终都没有出过招。
“李含雪，住手，快住手！”柳天昊急吼道。
李含雪道：“事到如今，你还想说什么？”
“你别杀我，我们可以合作！”柳天昊说话如吐珠，生怕话没说完，被李含雪斩了，“我知道你想救苏小雅，想救你的两位老师，想杀司马潜龙。正好，我对司马潜龙也是恨之入骨，你只要不杀我，我保证不泄露你的身份，而且还会和你一起谋划击杀司马潜龙的事情。”
李含雪笑道：“你的保证对我来说不值一文。与其要你的保证，我还不如直接奴役你。不过我不想奴役你，我只想要你死！”
柳天昊面色顿时苍白，“李含雪，你非要对我赶尽杀绝吗？”
“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不杀你，还有其他选择吗？”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鱼死网破吧。”柳天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