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李含雪……”小空却跌跌撞撞地闯入了黑屋之中，就如一个喝醉的汉子，脚步踉跄，脸上充满着欣喜若狂的神色。
李含雪从未见过小空如此模样，诧异不已，“小空，你这是怎么了？”
小空牢牢地抓住李含雪的长袖，双臂不停地颤抖，一口气憋在胸口，脸都憋红了。
“李含雪，我看到娘了！我看到娘了，原来她还活着！”小空激动得手舞足蹈，兴奋不已。
李含雪灵魂宛如遭到雷击，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你说什么？小雅她没死？这不可能！当初顾夕雨用大月梦幻术给我演示过那一日的情形，小雅她不可能还活着。”
小空道：“是我亲眼所见，娘的模样我不可能认错的，一定是她。”
“你在哪里看到她？”李含雪觉得其中必有蹊跷，苏小雅已死，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
这些年来，李含雪也曾幻想过苏小雅还活着，可事实上她已经死了。
小空道：“一个时辰之前，她就在冲霄府，和一个男子在一起，就要朝九阴城这边来了。”
“你难道就没有去确认过那人的身份？”李含雪道。
小空道：“没有，我一时激动，就想着回来告诉你，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