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会儿。
“那个……”顾夕雨开口道，“这次你去天武宗救人，有把握吗？”
“没有。”李含雪如实道。
“若是需要帮忙，你……可以和我说，我会想办法帮你。”顾夕雨道。
李含雪摇了摇头：“这事情，我不想把其他人牵扯进来。你本就和撑天门有恩怨，如果再扯上天武宗，处境恐怕会比我还艰难。”
顾夕雨低下了头。
随后，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顾夕雨总是微微低垂了眼皮，一副心事重重、欲言又止的模样。
“李含雪，那我告辞了。”
李含雪目送着顾夕雨离去。
顾夕雨想问李含雪，当初他有没有做那个梦，梦到自己和顾长道变成了同一个人。
可是这种问题，以顾夕雨的性格，她是断然不可能开口去问的。
李含雪其实也想问顾夕雨，当初混沌道场的试炼之中，她最后为什么要叫他的名字，而不是顾长道。
然而，李含雪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开口。
眼看着顾夕雨没入微风细雨之中，李含雪心情犹如蒙上一层雨雾一样，说不清道不明。
他缓缓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