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
苏渠山一个人站在房间里。
甚至都不敢坐下。
椅子上贴着的字没了,堂屋里也是空荡荡的。
从县里回来,一点儿温暖的感觉都没有。
快过年了,但是心情却还不如在破庙的时候敦实。
靠着桌沿,苏渠山一脸的疲累。
好儿子,好父亲,好丈夫……
真的是太难了。
伸手在额头抓了一把,脑子里乱糟糟的,既烦躁又无奈。
卧房里。
苏沫儿涂上伤药,脸上凉飕飕的。
瞧一眼苏棠,轻笑一下,笑声还没有放出来立马就收敛了。
脸上的肌肉疼。
能够吃饱的苏渠山力气大着呢。
生气打人的时候大概也没有收敛,都能感觉到牙齿晃悠。
晚上不刷牙了,也不吃东西了,让牙齿稳固一下。
可不能因为苏渠山的一巴掌将牙齿给打坏了。
头发可以断,指甲可以没,但是牙齿得好好保护,这东西不是无限生长的。
如果跟头发一样没天都生长那就好了,这世界上也就不会有牙科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