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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摸一下,心脏跳动的速度也正常。
“晕过去了。”见苏沫儿拿着兔子研究起来,容珂主动解释一声。
苏沫儿点点头,她倒不是害怕兔子有毒,而是,兽医的本能看见小兔子就想研究一下。
拿着柴刀别扭的给兔子剥皮,速度算不上快,手法也不利落,毕竟柴刀不好用,不像菜刀也不像手术刀。
中间晕倒的兔子还醒来一次。
大抵是兔子的胆子太小了,醒来之后繁衍一翻又给晕了过去。
“晕了?”
苏沫儿眼里闪过黯然,她本就是兽医。
看见兔子之后心软也是常事儿,不过,兔子那么好吃,该吃的时候自然得吃。
只是不能虐待兔子不是。
她现在的行为跟虐待没有区别了。
“用这个。”看见苏沫儿停下给兔子扒皮的动作。
容珂从身上摸出一把短刀。
短刀呈漆黑色,在刀刃的一侧乌芒闪过。
短刀上的刀鞘也古朴。
即使苏沫儿都能感觉出来这个刀并不寻常。
“谢谢。”从容珂手里接过短刀,苏沫儿开始继续剥皮,当然内脏也